发簪,哪里是真的想要祝贺,分明是裹着蜜糖的毒药!
那支冰冷的发簪,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周肆心底最深的痛处。
想要用他母亲的死,狠狠地撕开他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把他那些血淋淋的、阴暗痛苦的回忆全都翻搅出来。
再一次,将他推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真是好毒的算计啊!
玛茜看了后,心脏莫名一阵阵发疼。
玛茜强迫自己深吸了几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她找回了理智。
她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把他手上,这支发簪拿出来。
不然明早起来,手不知道要伤成什么模样。”
助理焦急地说:“我已经试过了,但就是掰不开少爷的手。”
玛茜闻,立刻尝试了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