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是妈妈。
这不就是鸨母和嫖客的对话吗?
他们给她好处,让她“逼良为娼”啊。
卫听春想到这里嘴皮子抽搐,连连点头,把玉坠子珍重地收起来了。
连连应是,“您就瞧好吧!”
这俩人看不起卫听春,但是他们不会亲自对薛盈动手,因此见她上道,也没多说什么,很快走了。
他们一走,缩在各个角落的卫听春院子里面的几个小麻杆也出现了。
卫听春没有去看薛盈,不敢看啊。
她回到了自己院子,就在等天黑。
天黑了,她勒令几个小麻杆早点睡觉不许守院子,小麻杆们个个很奇怪,也很听话。
几个人还躲在被窝里面议论道:“你们说,嬷嬷这两日是不是变了?”
“是。”有人答。
但是她们也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她们都是没有未来的人,待在这里,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她们只管今天能不能吃饱,不想明天有没有吃的。
卫听春却是等她们都睡着了,这才抱着昨个儿那个棉大氅,出门了。
不过想了想,她又回来,把桌子上唯一一个茶壶拎上了,又摸了个茶碗卷在大氅里面。
她没点灯,这冷宫里面本也没什么蜡烛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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