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上这样的宴席,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菜。这是鸡,这是鸭,这是乳鸽,这是龙虾,这是鹌鹑蛋,我说的对吧,你们可别笑话,我这是乡下人进城了。林同,要是我报错了菜名你可别笑话,今天我是乡下人过年,每样我都要沾沾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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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没有鱼?”钱继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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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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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继渊说:“古代一个弟弟想当国王,于是准备杀死哥哥争夺王位,可王宫警卫森严,无法近身,但哥哥喜欢吃鱼,于是就让厨师做出最好吃的鱼,鱼肚子里藏一把刀子,那是杀人的刀子,弟弟杀哥哥的刀子。林同,你想想那鱼一定很大,一个像小船一样的盘子,杀手端着香喷喷的鱼,端着香喷喷刀子上来了,啊,多香的鱼!多香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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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同,你猜,万一那盘鱼上不来,弟弟还能杀死哥哥吗?”钱继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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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钱林同没有作答,钱继渊说:“也是可以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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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林同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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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死他!”钱继渊比划出卡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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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继渊的脸上突然青筋尽露,脸色胀得通红,全身颤抖,他的两手合成一个圈,那圈中有一个肉肉的脖子,他在使劲,卡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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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见笑,见笑,我这是讲故事。”钱继渊突然醒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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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今天是请你来喝酒的,怎么会想起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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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喝酒,我们喝酒,杀人,那是故事里的事情,我刚才讲的,是两千多年前的故事,那时的人很野蛮也很贪婪,动不动就杀起来,杀起人来刀刀见红,杀人就像喝烈性酒一样。林同,咱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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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渊,依你看,要是我们不拿出两百万,林同能回来吗?”蔡红芳突然冷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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