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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魂不在身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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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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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进到这里来,自己照应好自己。在外偷了抢了,强奸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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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人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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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人认真地打量着他,显然那目光里满是怀疑,但凡进来的人,这身段身手,这眼目算力,堆放在脸上的杀气与疲惫,压下去的狼狈和压不下去的凶恶,便也能猜出在外犯什么案了,犯多大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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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债,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活,多大的块头,多大的名气,多少个哥们,多大的道行,你在道上混多久才能去帮人讨债,你他妈的讨债?”石小勇死死地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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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继渊被看得心里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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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警察来提审你,给老子弄只烟头来。”石小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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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过道的铁门“铛”地一响,声音十分清脆,很快号房的门也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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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继渊,出来。”他被戴上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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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门,他就留心地上有没有烟头,可号房的走廊里一尘不染,他被带进提讯室内,他的手被铐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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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继渊,你是否对刘华进行了非法拘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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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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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拘禁刘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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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欠了我父亲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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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项目经理,并没有欠你父亲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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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是项目经理,但蒋老板躲在深圳不肯见面,讨债不找他还能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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