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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纪氏和儿子刘鼎祥虽不是亲生的,可也在努力打理厂里的事,但凡给个百分之十,都能舒坦点。
潘氏更不高兴,给自己和长子百分之52,次子独享百分之四十,还有嫡长的区别?
是以,平素楚勋在家里广受编排,潘氏都睁只眼闭只眼。偏这小子姥爷那边也不缺钱缺遗产,成年后干脆搬了出去,没在刘宅里住。
唯一制约住的一点就是,刘昶韫怕分家,明确了这些百分比必须是在刘氏实业完整经营的基础上,所以老二手里的实权有限。
这时三公子刘鼎祥瞄见,便啧道:“大妈病了两三天,二哥总算出现了。还以为二哥忘了大妈这些年的养育之情,先前的孝敬都是装虚的呢!”
楚勋面不改色,走到茶几旁:“儿子这两天出去办事,刚办完就赶来看望大妈。听说大妈受寒了,挂念得心急如焚。”
宽肩俯下,取过一枚琉璃刻线杯,盛八分满热茶,双手递过去。
这老二惯会说人话,背后不办人事。嘴上什么好听的都能说,如同一道敲不折的铁片。
纪氏咧嘴叹道:“话是这么说,空话哄大姐开心,回来了也不见带点礼物孝敬,老二你这诚意堪忧啊?”
楚勋似是专等着她说完,再把东西拿出来。他探手进上口袋,取出一枚条长的锦盒,挑眉笑道:“还是三妈对大妈关切周详,情同姐妹,买的高档燕窝自己放在冰箱里冻。这是儿子拖人买的三百年长白山野参,在香港一盎司卖到几万块,等闲还难买。我拖祺老公爷弄来了一条,老公爷每天傍晚到8点有睡觉的习惯,这是去等他睡醒了,才专门拿回来的。晚饭陪着喝了几杯,饭也没用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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