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七个,再就点儿咸菜。街角有宁波阿姨卖的腌雪菜,一角钱省点儿够吃一个星期。
再算上一些必要的电车票钱,当然,大多数能走路到达的她都靠双脚步行。每个月精省细俭,已经很久不记得肉味了。
她想到左铨钧,他既有钱托人请自己吃饭,想必已经顺利毕业。蓝埔陆校毕业后就能做正式的少尉,好像一个月能有二三十元津贴。
她眼里镀上亮光,问道:“信是左铨钧的吗?是他托你请客?”
见她说得容光灿烂,那么多可送信的人能猜,却只想到这一个,可见关系匪浅。
楚勋无缘由的,某种不适感又涌现起来,彷如尚未开启的匣子被外来的撬走。
他想到照片上那个朝气蓬勃的大小眼军服学员,浓眉微蹙,不置可否:“先吃饭吧。你们广东的卤水鹅肝很出名,就去吃地道的粤菜!”
睨了眼一万多块大洋的新款别克,稍顿,朝后面挥手,一辆银色出租车停在路边。
他把硬壳烟盒塞进口袋,轻揽住阮蓓肩膀,给她开门,自己从另一边绕去。
这种小出租车空间比较经济,前面副驾坐一个,后面坐两个也就满了。
楚勋进来坐下,他英姿高大,皮衣下摆晃动,手臂碰到了女人的肩膀。他手一落,不期然就搁在了她扶座位上的手指,那指节柔软纤细,肤骨盈香。她亦瞬间感觉到他的硬度,楚勋移开去,中间彼此一瞬的停滞似没发生过。
司机看着二人像情侣,问道:“先生小姐去哪里?前面就有个新西旅馆。”
倒不是司机多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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