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侯亮平在行动

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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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权力的滋味，也是正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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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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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援朝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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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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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援朝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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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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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援朝依旧沉默，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眼前的侯亮平只是一团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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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后的警卫员，拳头已经攥得发白，指节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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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还挺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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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冷笑一声，身体前倾，双手撑着桌子，几乎要凑到赵援朝的脸上，“我告诉你，进了我这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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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诱导：“现在主动交代，还能算你个自首情节。要是等我们把证据全摆你面前，那性质可就变了。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孩子，别因为你一个人，毁了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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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援朝终于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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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第一次与侯亮平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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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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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寂，极地万年不化的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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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的心猛地一跳，竟下意识地想避开那道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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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家伙，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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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审讯室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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