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放松,也仍让人觉得隔着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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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少煊的视线并不锐利,但温雪茶就是能感受到,那浑然天成的审视感,与几乎要将她渗透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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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先生,我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温雪茶踌躇过后,将礼品盒放到了裴少煊的办公桌上,小心翼翼地看他,“希望……没给您造成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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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少煊没有给礼品盒分去半个眼神,他始终盯着温雪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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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出手解决了几个与许家沾亲带故的蛀虫,和许家有姻亲关系的温家就慌不择路地把刚接回没多久的女儿送来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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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都当他这个准执政官,是个色令智昏的继承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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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想着,视线却又挪不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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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话也从“让他们离开”变成了“让温雪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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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裴少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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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茶这才局促地坐到皮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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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凉意的头层牛皮接触到皮肤,她微微瑟缩了一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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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少煊开始继续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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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摩擦纸面的沙沙声响起,温雪茶正襟危坐,悄悄往旁边的手机屏幕上瞟了好几眼,也没敢拿起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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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墙上的复古时钟滴滴答答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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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茶不知道该做什么,低头把玩着裙摆上的钻石,几乎将每一颗都摸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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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忐忑的心情被彻底磨没,外面从艳阳高照到落日熔金,她昏昏欲睡,头差点栽下时,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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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骨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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