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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去安抚更伤痛的人。
……直到此刻。
直到此刻,江敛舟站在她面前,跟她说因为约好了所以来见她的时候,盛以才又蓦地开始流起了眼泪。
盛以向来是个很讲理的人。
可很奇怪的。
明明是她忘记了约定,明明是因为她导致的江敛舟在这里不知道等了她多久,可她倒是先不讲理地掉起了泪。
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太不讲道理了。
——可江敛舟,就是永远都能容纳盛以所有的不讲道理。
再或者不能这么说。
在江敛舟眼里,盛以哪有不讲道理的时候?
“盛以”两个字,明明就已经是最大的道理了。
比如现在。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无措站在这里等盛以了多久,也完全不记得两天一夜联系不上盛以时到底有多恐慌,甚至完全不记得他那重复了无数遍的期望与失望。
江敛舟只知道。
盛以哭了。
——那这个世界,尤其是他,就肯定做错了太多太多。
江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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