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江敛舟坐回了座位上,盛以安静地听着耳机里一首又一首歌的切换。
人实在是很奇怪的动物。
比如盛以向来自认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她甚至早已料到公布竞赛人选时会有的质疑,再准确来说,那个怀疑本就再正常不过。
加上她钝感极强,所以甚至没觉得自己要求证明没有作弊是冒犯,她只觉得那是人之常情,非要说的话,她只是不喜欢王主任的那句“这是对她好”。
她什么都猜得很准。
她对别人鲜少有期待,所以她也很少会被外界的反应伤害到,她足够自我也足够满足。
只不过是麻烦一点而已,她觉得只要最终能参加竞赛,那就没什么不同。
——可这个时候,就是会有江敛舟站出来,站在她前面,替“没有关系”的她说不行。
太神奇了。
只是因为江敛舟站了出来,所以“需要证明自己才能参加竞赛”和“跟别人一样直接参加竞赛”……
一刹那间,就有了不同。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
江敛舟是她唯一且所有的变量。
市级的英语竞赛成绩出得很快,省级的决赛则要晚上不少,得国庆之后了。
按照惯例,是市级的特等奖和一等奖可以去参加省级的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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