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话,咱们和他们王家油坊囤真要打起来了。”
私底下怎么教训都行,要是两个村开战,还不知道会不会死人。
这种事情能避免的话还是避免的好。
王家人此时看他早已经顺眼多了,哪里会出卖他的,恨不能将其供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林海这才把冻伤药取出来,对王多嘴道:“这次是我害了你,这个伤我无论如何也会负责到底。”
“我给你把这个膏药抹上试试,据说效果还不错,如果明天早上还不见起色,咱们就去县城医院。”
“反正,有我在,你就放心便是。”
王多嘴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不就是缺个脚趾头嘛,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咱们扯平了,你用不着内疚!”
林海就喜欢他这豁达的性子,对方越是这样,他就越不能对不起这份兄弟情。
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后,发现他的身体有很多地方,是轻度冻伤。
皮肤发红、肿胀、疼痛、瘙痒……也不知道他是咋笑得出来的。
最严重的则是一双脚,算得上去重度冻伤,不但有水疱,肢体感觉已经木化。
至于脚趾头,则是重中之重。
村子里面有古方治冻伤的,看起来效果不咋滴,抹了一天了,也不见有什么好转,反而还有恶化的趋势。
林海让他们用温水把其双脚上的药汁都洗掉,连同身上的,也同同清洗了。
然后把冻伤药取出来给其涂抹。
一个小瓶子的药,寻常人能用上一两个月,甚至是一个冬天的,此时因为大面积使用,很快就见了底。
因为心里早有预见,所以他买的药膏还是挺多的,足足十来瓶。
只等用完后再去镇上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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