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说道:“我给你妈捞几颗酸菜。”
“行。”
金戈趁着金二姑不在,给二姑父递了一根烟。
二姑父瞬间乐了:“还得是老小啊,知道我好啥。”
金戈给他点着烟,自己也点了一根:“二姑父躺多少年了?”
“我哪是躺啊,我是瘫痪。”二姑父悲伤地说道:“自打我爸妈去世后,我出门被车撞了,然后就变成了这样,这些年辛苦你二姑了。”
“两口子过日子啥叫辛苦不辛苦的。”金戈吐出一口烟:“我二姑要是躺炕上,你不也会照顾她吗?”
二姑父摇了摇头:“这个我也说不好。”
“嗯?”
“男人的想法跟女人不一样,有的会坚定不移的守着一个人,有的则不会,所以如果换过来我会不会像你二姑伺候我一样伺候她,我很难回答明白。”二姑父这话说得很实在。
金戈则是陷入了沉思,他对二姑父的回答很不满意,却也明白他的话很在理,没发生的事情谁也无法预知自己会怎么做。
二姑拎着装好的酸菜过来:“你多余问他,我跟他过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他?一年两年行,要是超过三年,他准保把我送养老院,然后再找一个。”
“你可拉倒吧!”二姑父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金二姑冷哼一声,懒得搭理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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