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商业局！

岁月，也让他对眼前这小伙子生出一丝莫名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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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广发的脸色不自觉缓和了：“小同志，当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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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王铁山摇头，不多解释，“但我尊敬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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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广发点点头，态度明显好了：“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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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山懒得再看孙科员。跟小人废话？不如亮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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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声不吭，猛地将手里那卷狼皮朝柜台上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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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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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近乎完美的巨大狼皮，瞬间在所有人面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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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亮乌黑的背毛不见一丝杂色。最值钱的腹部白毛更是如无瑕雪片，在昏暗灯光下隐隐泛着光晕。整张皮子，除了脖颈处那个一刀毙命的整齐切口，再无半点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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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站长，您是行家。”王铁山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您评评理，我这皮子，真像他说的那样是‘不值钱’的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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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皮展开的瞬间，钱广发的眼睛就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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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忘了答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柜台前，掏出老花镜戴上，几乎是扑上去。布满老茧的手从狼头摸到狼尾，又小心翻过皮子，细细查看每一寸皮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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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皮子！真他娘是好皮子！”他啧啧称奇，毫不掩饰眼中的赞赏，“毛亮油光，硝制手法是土，可火候拿捏得正好！尤其是这剥皮的手艺，一刀到底利落干净，比站里二十年的老师傅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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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一开口，就知有没有！钱广发这话，就是最高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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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转身，刀子般的目光狠狠刺向一旁脸色发白的孙科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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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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