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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年的新茶,别人我可舍不得给喝。”他一面?说着,一面?给宋也川倒水:“你?今日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也没有旁的事,听?说裴泓离京了,我来问问。”
“这个啊。”池濯点头,“他挨了几?十?杖,不过看上去没什么大事,他和我说给行刑的锦衣卫塞了银子。你?给的银票他收了,我问他不问谁给的吗,他说除了宋也川还?能有谁。”
宋也川露出一个安静地?笑:“果?真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他挺好的,那几?个番役也没为难他。临走时,他还?借了我的笛子。”
“哦?”
“他吹了个《折杨柳》,说是吹给清影听?的。”池濯蓦地?一笑,“这孙子故意?寒碜我。”
宋也川难得也露出一个笑意?:“岭南那边我打点过了,不会难为他的。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池濯颔首:“他始终不肯听?我道一声谢,说他做这些都不是为我。但我心里都明?白。”
宋也川按了按他的手臂:“你?这边的差事还?好么?”
“还?好的。”池濯点头,“你?想看吗,我可以给你?拿来看看,除了陛下要求的,其余的我都是照着你?和孟大人那份改的。”
宋也川轻轻摇头:“我就不看了,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池濯一路送他到门口,司门郎已经提前将宋也川的雨伞递了过来。
隔着细密如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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