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在,陛下说?了什么?你也清楚。这事儿是关乎陛下的体面,陛下不开口,咱们得想到陛下的前面去。你也听了,陛下拿我们汪家当岳家,这么?算下来我和陛下还能攀着亲,出了事有我担着呢!”
中午那一餐不吃也就罢了,到了晚上渐渐有几位上了年岁的翰林便不大受的了了。
除了不许饮水吃饭之外,锦衣卫也不许他们如厕,这些人体面了一辈子,断不能接受当众便溺,不少人都咬牙硬忍着,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不乏有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咱们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您查案拿人,别难为我们。”
汪羽冷笑:“这篇赋最初便是在京中流传起来的,翰林院的大人们哪个不认得几个朋友,能写这篇赋的人也不算是等闲人物,所?以说?与?不说?的,全看大人们对陛下的忠心了。”
一直熬到下钱粮的时?候,终于有一位大人熬不住了。
他抖着手说?:“这字,看着有些像池侍读。”
汪羽立刻叫人去拿了池濯的字,两相对比后冷笑:“您蒙我呢?这哪里像了?”
老翰林脸色苍白?:“虽初看不甚像,但这运笔的手法确实一样的。”
汪羽照着他说?的,又?看了看,似有所?悟:“你口中的池侍读如今在何处?”
身旁的锦衣卫附耳几句,汪羽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原来还是个有大气?运的,是公主殿下的人。”
那翰林说?:“江尘述死后,修国史的事便落在了池侍读身上,他平日里只在卯时?来翰林院应卯,平时?都在文华殿后头的廊房里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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