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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查了。"柯明远看着自己手腕上越来越亮的印记,"他不是我们这个时间线上的人...至少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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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总部的路上,柯明远发现街道开始出现细微的异常——某个路灯突然变成老式的煤气灯又变回来;一辆现代轿车短暂地呈现为民国老爷车;甚至天空中的云层偶尔会组成奇怪的古代文字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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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残影越来越频繁了。"沈青禾警惕地观察四周,"那个陆时修说48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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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保守估计。"柯明远感到印记的灼热深入骨髓,"实际可能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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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回到特调组办公室时,发现气氛异常紧张。温静姝面前的屏幕上显示着城市三维地图,数百个红点闪烁,形成一种诡异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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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许文山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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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巨大的铜镜形状。"柯明远立刻看出端倪,"残影点正在组成某种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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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姝调出另一个窗口:"更糟的是,我回溯了历史记录...同样的残影现象在过去两周其实已经零星出现,只是没引起注意。按照这个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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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48小时。"沈青禾总结道,"今晚午夜可能就会达到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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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远突然捂住手腕,印记爆发出刺眼的金光。他眼前闪过无数画面——钟楼的尖顶、地下铁道的隧道、废弃的教堂...最后定格在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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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楼..."他喘息着说,"铜镜去了镜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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