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时间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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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整个人化作一道金光融入铜镜。镜面剧烈震动，然后轰然碎裂。无数碎片在空中化为金色粉末，随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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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铜镜的毁灭，天文台内部的时间异常开始迅速修复。凝固的特调组成员恢复了行动，被时间扭曲的墙壁回归原状，只有那些金色粉末在空气中缓缓飘落，像是下了一场时间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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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沈青禾不敢相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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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远跪在地上，疲惫地点头："结束了。苏姮用自己最后的时间能量填补了时间裂缝。"他看向自己的手臂——金纹已经消失，但手腕内侧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沙漏形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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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光重新照耀大地。日全食过去了，城市毫发无损，居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刚刚与怎样的灾难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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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特调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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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铜镜碎片都消失了。"温静姝翻阅着报告，"包括之前保存在证物室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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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山推了推眼镜："时间能量读数回归正常水平...不过..."他欲言又止地看向柯明远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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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残留。"柯明远展示那个沙漏印记，"偶尔会做预知梦，但陈世明的记忆已经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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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禾递给他一杯咖啡："不全是坏事。至少你现在能预知食堂什么时候有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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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笑了，气氛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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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姝调出一则新闻："今早在城北工地发现了一座汉代墓葬，出土文物中有一面破损的铜镜...背面刻着'时'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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