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问心之镜

时，郑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根手指已经插入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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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柯明远抓起地上的灵蛇刃，猛地掷向问心镜。刀刃击中镜面，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镜子剧烈震动起来，红光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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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郑玄跪在地上，满脸是血，"问心镜只能...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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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镜面突然变得透明，映照出的不是房间里的任何人，而是一个古老的场景——锦衣卫大牢中，无数犯人正在遭受酷刑。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正在被活活挖去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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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温静姝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方孝孺被处死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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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画面不断变换，展示出明代锦衣卫用问心镜折磨犯人的各种场景。每个受害者临死前的怨念都化为一缕黑烟，被吸入镜中。几百年来，镜子已经积累了无数这样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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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柯明远突然说，"问心镜不是刑具，而是容器！锦衣卫用它收集死者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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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玄抬起头，空洞的眼眶对着声音的方向："不可能...祖训说...镜子是用来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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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温静姝冷冷地说，"你们的祖先用镜子收集怨气，肯定是为了某种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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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镜面开始出现裂纹。许文山挣扎着站起来："怨气要爆发了...必须立刻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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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封？我们没有法器了！"沈青禾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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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远看向温静姝，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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