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念来听听。”
纪榛只好竭力忽略贴着皮肉的粗糙触感,磕磕巴巴地张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连断句都是错的。
沈雁清闭了闭眼,“你是该打。”
纪榛以为藤条要落下来了,吓得闭上眼。
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抵达,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滋味。
粗粝摩挲着胸前.....纪榛长睫颤动,扑朔着睁开眼,低头看作祟的藤条。
他脸红得不像话,声音软绵,“别磨了.....”
可沈雁清真的收了藤条,他又黏糊糊道:“痒。”
沈雁清将他拖到怀里,说:“六十下先欠着,等你病好了再罚。”
纪榛喝过药有点迷糊地应了声,蹭着沈雁清,又反应过来对方的话,不满道:“怎么真要罚啊?”
沈雁清替他揉捏被磨得酥痒之地,纪榛蜷着身体舒服得轻哼两声,没听见回答,半梦半醒睡了过去。
午后清风徐徐,屋内寂静无声。
沈雁清垂眸就能瞧见在他怀中睡得两颊绯红的纪榛,他微微卡着对方的下颌将脸往上抬了点,仔细地端详着。
三年,纪榛没有半寸成长,还是痴钝又无知,但满腔爱意不减。
无论何时,欣喜也好、痛苦也好、难堪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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