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的乌发,三个极为难听的字就要从唇边溢出来,恍然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被纪榛牵动了心神,眼神沉了下去。
君子有所言,有所不言,可纪榛总有法子让他丧失引以为傲的克制与理性。
纪榛等不到沈雁清的下文,正想回头看一看,长袴便被褪掉了。
沈雁清的手指纤长白皙,微泛着冷意,因常年握笔指腹带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指节灵活。
纪榛从喉咙里发出轻声的哼叫,狸猫叫春一般,圆润的脚趾一点点蜷成爪状.....
沈雁清甚至无需“真刀实枪”就能让纪榛溃不成军,一次次缴械投降。
只是两次,纪榛就餍足成一滩软绵的云,潮润着眼撒娇不让沈雁清再继续。
沈雁清的脸在微幽处沉沉浮浮,唇瓣绷紧,万千情绪隐于暗处。
他将湿漉漉的手擦干净,方躺下来迷蒙的纪榛就主动往他怀里钻。
在闭眼等待体内乱窜的躁动消退之时,纪榛已经安然睡去。
沈雁清凝视着夜光中的秀色,片刻,唇瓣无声翕动,终是将那三个不能说出口的秽语当着熟睡的纪榛之面挑明。
“小婊子。”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