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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母亲死后的第三年,经人介绍她跟我父亲结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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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任何仪式,扯了张结婚证,请几个要好的老乡喝了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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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那年二十六岁,父亲刚好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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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什么文化,只会写自己名字,和阿拉伯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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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父亲说起过,她二十岁嫁给一个当地人,结果说不能生孩子,几年之后被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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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不能回娘家,所以,她跑到铁路工地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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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与父亲同居怀孕时便死活要生下来,就是为了证明她不是一只‘不会生蛋的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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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信上经常说起,余菊香在生活上对他很好很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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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上吃饭没规律,父亲得了严重胃病,继母对他无微不至关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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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文化,却很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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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爱唠叨作风泼辣,遇事冷静,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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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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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父异母的弟弟李雪松,从他的一间屋里走出来,怯生生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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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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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峰应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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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年算十四岁的他,长到差不多一米七,喉结开始突起,说话变得粗声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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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湖南怀化时,他才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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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还是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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