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在纸上慢慢游走,“当年谢安打了胜仗,回家也只是摸着门限笑,字里的劲儿,不在笔锋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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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老兵突然放下笔,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合影。照片上,十几个年轻士兵蹲在战壕里,胸前别着用野草编的花。“这是我们连的‘草木兵’,”他指着照片角落,“这个小战士,总说等仗打完,要回家种满院子的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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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听听让阿ken把这段拍下来,剪进特别片尾。老兵抚摸照片的手指、宣纸上晕开的墨痕、兰草坡的风,在镜头里交织成网,像无数双手在时光里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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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尔带着巴黎电影节的邀请函赶来时,正赶上剧组在拍“全球兰草地图”。团队用无人机航拍,青峰山的兰草坡与尼雅遗址的沙丘、巴黎圣母院前的草坪、非洲部落的稀树草原,通过后期合成在屏幕上连成一片绿色的脉络。“组委会说,要为《草木兵》办场特别展映,”皮埃尔指着屏幕上的绿色,“他们想在香榭丽舍大街种上兰草,让路过的人都知道,东方有片草坡,能长出跨越战火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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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巴黎前,夏听听收到个沉甸甸的包裹,是老邮差的孙子寄来的。里面是本牛皮相册,第一页贴着那封1945年的旧信复印件,后面全是各地兰草的照片:南疆的沙地里,兰草缠着骆驼刺生长;东山的石缝中,草叶顶着晨露发亮;甚至在纽约的中央公园,有株从青峰山带去的兰草,被游客围起来拍照,标牌上写着“来自东方的和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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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册最后一页,是张手写的纸条:“爷爷说,信送到了,故事就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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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展映现场,银幕旁真的摆了片兰草。当特别片尾的混剪亮起,陆明远的旧影像与当代观众的笑脸重叠,全场响起长达十分钟的掌声。那个意大利纪录片导演举着摄像机,镜头扫过观众含泪的眼睛,喃喃自语:“这不是电影,是场跨越百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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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听听站在后台,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字幕——编剧:夏听听、陆明远、沈曼青。三个名字在光里浮动,像三株缠绕生长的兰草。她突然想起刚穿来时,那个在会议室里攥紧零食袋的自己,那时的她绝不会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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