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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又片刻的怔然。
这种待遇还是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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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可是被催着收拾残局的那个人。
楚妈的名言就是:吃完饭就坐沙发上,和你爸一样!还不快起来干活!
“好。”
楚言顺从地放下了抹布,转身就要走。
“小言。”楚妈再次喊她。
楚言停下脚步。
楚妈动了动唇,微颤着问道:“你恨妈妈吗?”
厨房的小窗开着,冬夜凛冽的寒风吹了进来,撩起了楚言垂在耳边的头发。
沉默半晌,她点了点头。
“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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