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信封,封口紧闭,但内里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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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高清扫描图像下,封口处的胶痕却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压迫感,那是曾装过三页厚实无酸纸后留下的永久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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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点,天光大亮,城市的喧嚣驱散了长夜的阴冷,却驱不散人心里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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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拿着那个被物证袋密封的信封,走进了物证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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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岚,这位头发花白但眼神锐利的老法医,没有多问一句,直接将他引进了高精度分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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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老东西?”她一边说,一边戴上护目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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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光探针在信封封口的内侧缓缓扫过,董岚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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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内侧提取到了极其微量的墨粉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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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她喃喃自语,将样本放入质谱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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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比对结果出现在屏幕上,董岚的指尖敲了敲屏幕:“1998年,城建开发区档案科专用油墨,抗氧化配方,专门用在需要长期保存的重要文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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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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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岚戴上放大镜,用镊子轻轻捻起封口边缘,那里有一道几乎与纸张纹理融为一体的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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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里,”她示意宋昭靠近,“标准的‘z’字形三段式内折,这是当年转移密件的标准手法,为了确保文件在信封内不会滑动,也为了方便紧急销毁。这种折法,只有经过保密培训的内部人员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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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宋昭:“这东西从来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信封。它是一个容器,一个专门用来传递最高文件的保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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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阳光正好,透过巨大的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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