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灰烬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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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启动“反向追踪协议”，在数据包里植入轻量级日志追踪器，回车键按下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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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时后，追踪器回传定位——隐庐会所三楼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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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画面里，赵振邦和戴鸭舌帽的男人碰杯，玻璃杯相撞的脆响透过音频传来，桌上摊开的a4纸上，宋昭公寓的平面图被红笔圈了三个重点，墨迹未干，在灯光下泛着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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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收网了。”宋昭关闭电脑，拨通董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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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声滚滚，他将录音笔插入u盘接口，低声自语：“这次，轮到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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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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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躺在阁楼的折叠床上，听着苏晚在厨房热牛奶的动静，锅底与火焰的“滋滋”声、瓷勺搅动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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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董岚发来的消息：“孙丽华的账号登录记录已锁定ip，就在市局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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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坐起，窗外的天光透过破洞的纱窗漏进来，照在墙上的线索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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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芸的照片、赵振邦的肩章、孙丽华的工牌，所有碎片在晨光里连成一张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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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市局纪检谈话室的灯光惨白，照得墙壁像停尸间的瓷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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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丽华蜷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儿子的旧书包，帆布包角磨损，露出内衬的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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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桌上的监控回放，画面里自己的手指正在点击下载——那根本不是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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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突然被推开，她猛地抬头，看见宋昭站在门口，目光像把淬了冰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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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用你儿子威胁你。”宋昭的声音很轻，“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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