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灰烬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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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盯着屏幕上的时间戳，喉结动了动：“系统性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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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董岚将证据压缩成加密文件，键盘敲击声清脆如雨点，“他们不是单独作案，是用后勤权限覆盖了纵火痕迹。”她突然抬头，目光穿过镜片：“你准备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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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饵。”宋昭摸出父亲留下的铁盒，胶片上的字迹在灯光下泛着暖黄，金属盒边缘冰凉，贴着指尖微微发麻，“他们要烧我的家，我就给他们更想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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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租住的老城区公寓顶楼阁间很小，墙皮斑驳，踩在地板上会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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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把伪造的《昭阳巷拆迁资金流向草图》塞进旧案卷宗夹层时，苏晚正往他手里塞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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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茶的温度透过陶瓷杯壁传来，暖意顺着掌心蔓延，驱散了指尖的寒意，杯沿还留着她唇印的淡淡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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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问：“你还记得那天救我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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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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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记忆像被雨水泡过的旧报纸，模糊不清，只记得巷口的血迹和她颤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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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别怕，证据会说话。’”苏晚指尖拂过墙上的线索图，纸张摩擦声轻得像叹息，“现在，它开始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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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望着她发顶翘起的碎发，阳光从斜射的窗缝中漏进来，照在那缕发丝上，泛着微光，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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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胶片压在笔记本下，胶片边缘硌得手背生疼，却像某种确认——真实仍可被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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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技术大队档案室的铁皮柜泛着冷光，柜门开合时发出金属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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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穿着洗得发白的警服，在登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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