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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纹路消退时,他摸了摸额角的汗,指尖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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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溯,金手指的反应比以往更稳,像在回应他日益清晰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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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师。”陈法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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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法医手里攥着份复印件,边角卷着毛边,显然是从旧档案里偷偷复印的,“五年前碎尸案现场,我收过枚镇静剂空瓶。”他压低声音,喉结滚动,“批号和林氏培训中心药房的一样,当时有人打招呼,报告里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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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接过复印件,指尖划过照片边缘,碎尸案照片上,那枚银色药瓶在物证袋里泛着冷光,标签上的批号像一道刻进记忆的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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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出手机拨通董岚的电话,声音里带着久违的锋利:“准备申请突击检查林氏培训中心心理干预室。另外——帮我查‘记忆重构’项目的外聘专家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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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时,他望向技术大队空荡的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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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这里摆满物证箱,现在只剩他的咖啡杯还在老位置,杯壁上结着褐色的茶渍,像时间凝固的年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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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得桌上的文件哗哗响,纸页翻动声像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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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笑了——这次,他不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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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夜色正浓,省厅的协查申请单躺在他电脑桌面上,“慈善机构药品管理合规检查”的标题在待机屏保上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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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锁,锈了二十年,该开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