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香水味仿佛穿透屏幕:“近期有停职人员非法获取物证信息,涉嫌泄露机密,支队已成立专项调查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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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攥着遥控器的手在抖,手机屏幕上的评论区被“内鬼”“叛徒”刷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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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点退出,一条匿名留言突然跳出来:“昭阳巷没死绝,还有人在画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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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两人同时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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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伞摊所在的巷口飘着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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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的皮鞋踩过满地碎竹骨,摊位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只剩半幅蓝布帘挂在竹竿上,布面印着褪色的牡丹——那是林小满去年送他的伞面,说“叔叔的眼睛像牡丹芯里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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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尾的配电箱后传来窸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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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缩成一团,苍白的脸贴在铁箱上,见是他们,立刻用手语比划起来:“昨晚十点,黑车停在巷口,两个人抬箱子,箱角露蓝布……”她抓起地上的炭笔,在水泥墙上画出车牌尾号“773”,又指了指头顶的路灯——那盏灯,正是宋昭车祸当晚唯一不亮的监控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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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修复室时,墙上的线索图已经贴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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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站在中间,目光扫过车祸时间线、拆迁红线图、指纹匹配结果、林小满的炭笔画……最后停在赵振邦的照片上——照片里他左手无名指正轻微抽搐,和三年前内部听证会上做假证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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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之眼”的金色纹路在瞳孔里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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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指触碰照片,太阳穴突然炸开剧痛——回溯场景里,赵振邦在“证据存疑”的报告上顿了顿,笔尖重重划掉四个字,改成“程序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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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秒的画面像把刀,在他脑海里刻下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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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苏晚的手覆上他冰凉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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