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不能睡觉,为了让他更舒适一下,唐雨沫干脆每天用湿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他们在一起什么都做过,自然也没有避嫌这一说。
在这里连续呆了几天,唐雨沫不禁有些担心宋辰,她连续几次想要开口,却都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
唐雨沫心不在焉,擦着擦着就将毛巾盖在沈聿文眼睛上。
沈聿文看出她的心思,竟主动提起宋辰:“这么些天了,也不知道宋先生怎么样了。”
他低下头,重重叹了一口气,眼角眉梢染上愧疚的神色:“他一定很记恨我。”
唐雨沫最看不得他这幅模样,习惯性伸出手覆盖住沈聿文的脸颊:“你别想他,当务之急是好好养伤。”
“可是我担心他。”
沈聿文覆盖住唐雨沫娇嫩的手背,假惺惺的关心宋辰:“要不,你回去看看他吧,突然没了一颗肾,换作是谁都接受不了。”
“可是”
唐雨沫归心似箭,但又担心沈聿文的状况。
见她犹豫,沈聿文心一横,甩开她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你去吧,我早就没事了。”
在沈聿文的催促下,唐雨沫终于下定决心离开。
她一步三回头,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锐利的痛呼声:“好痛!”
唐雨沫仿佛被人按下开关,连一秒钟的反应时间都没有,立刻扑在沈聿文床前。
她捧着沈聿文的脸,将他痛苦的表情印在心里。
又去查看沈聿文腰间的伤口,呼吸急促:“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聿文依旧咬着牙,脸颊和脖颈很快涨得通红。
他嘴唇发紫,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没—事,你快去看,宋先生!”
“你这样让我怎么安心走?”
伴着微弱的灯光,唐雨沫低下头仔细查看沈聿文的伤口,温热的呼吸打在沈聿文伤口周围的皮肤上,带来微弱的刺激。
沈聿文感觉不太妙,他清了清发紧的喉咙,靠在病床上装可怜:“我就是刚刚伤口有些痛,想到你就要离开我,我的心就像被人挖出去一样,没想到这种痛传到肝脏,还真是倒霉。”
他故意调侃自己,甚至还摇了摇头。
唐雨沫怔怔的看着他,明明知道心脏的触感不可能连接到肝脏上,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心软了。
沈聿文说的这几句话在她看来就是故作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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