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翎端端正正地坐在窗台旁边的椅子上,手肘搭在小桌子上。
她现在不用输液,在对着面前摊开的作业本,吭哧吭哧地做物理题。
不是她的作业----她的作业已经全部写完了。挽翎在替黑羽快斗做作业。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替他分担点。
挽翎飞快地读题:某个带电粒子在磁场中运动......哦,电场力和磁场力的混合。
下一题:闭合电路的一部分导体做切割磁感线的运动,磁感线的方向是.......哦,判断电流方向。
挽翎暂时不太喜欢解答这一类题目。
只是暂时。
因为这类题目需要用手比划。
不然,那些方法为什么叫做左手定则和右手定则呢?
挽翎有些迷茫地摊开右手----右手掌心满是累累的伤痕,又深刻又狰狞。
新生的粉红色肉芽宛如藤蔓,慢慢地愈合着伤口,一点一点,引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环顾四周,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雪白的墙壁,光线投在上面,影影绰绰。空气里飘浮着凉凉的消毒水味。
伤口在逐渐愈合,新长出来的血肉和被损毁的缺口慢慢粘合,融为一体。
挽翎突然感到一种席卷而来,汹涌澎湃的孤独与寂寞。
她不排斥,但也不喜欢医院的氛围。
空荡荡的,空旷得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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