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索性扳正她的肩膀,用直视的角度,坦诚布公地说:“他给了我一些和祁颂年相关的证据。”
贺星苒皱起眉头,斩钉截铁道:“不要。”
“你知道是什么?”靳屿反问。
“不知道,”贺星苒说,“但无论是什么我都不在乎,她本来就就是跟我们生活无关的人。”
“可是她之前对你说了那些……”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让我们真的分离。”贺星苒此时完全可以真正地说自己不在乎,耸了耸肩膀,“而且恶人自有天收。”
靳屿对贺星苒此时的释然有些诧异。
反而贺星苒拍了拍他的手臂:“我之前一直陷在明明我也是贺泽刚女儿,但贺泽刚并不喜欢我的思维怪圈,所以我无法原谅我自己,可一旦跳出来,就发现,错的是他,我为什么要折磨我自己?”
贺星苒说:“和祁颂年也是,错的是她,我为什么还要在她身上花时间。”
衣帽间的光并不是很亮,暖黄色的灯光在她周身照射出格外温柔的质感。
像是希腊神话里的女神像,温柔但坚硬,性感而神性。
她终于在他的日复一日的爱里,褪去从童年就裹在身上的悲伤痛苦的外壳,成为一个勇敢且自洽的大人,向往日后的生活。
靳屿对背包里的u盘有了答案。
“好,”靳屿郑重其事地点头,“我们把时间都用在相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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