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靳屿。
他耷拉着眼皮,从她的角度能看到右侧双眼皮褶皱上那颗褐色小痣,仍旧是懒洋洋的模样,或者单纯觉得开汽车没意思,必须是飞机或者赛车才够速度与激情。
贺星苒的心里一分钟闪过八百个想法,福瑞在她怀里哼唧哼唧的,她咬了咬牙,心一横,解释道:“我那天不是要你走的意思。”
靳屿纳罕地抬眼:“哪天?”
贺星苒:“……”
原来他都忘了,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她舔了舔嘴唇,低头,不打算说话了。
靳屿看这姑娘又打算装鹌鹑,只好给了个台阶下:“啊,那天啊,想起来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贺星苒说得吞吞吐吐:“我的意思是的……”
她顿了顿,似乎感觉有些难以启齿:“你可以提前告诉我的工作排期,否则我会对突然的脚步声很敏感。”
靳屿扬了扬眉,“啊”了一声,优哉游哉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