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根据音调判断对方很急切。
她纳罕地回头。
先前醉酒的男人趁着朋友进店买东西又折返了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块不小的砖头,此时两人已经离得很近,贺星苒甚至能闻到他呼吸间令人作呕的酒气。
“贱货,我草你妈——”
醉汉的脸越来越近,砖头被他高高举起,贺星苒已经认命,可关键时刻,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再然后,砖头摩擦肌肤的沉闷声。
靳屿咬着牙忍痛,趁着醉汉抬手的功夫狠狠在他肘上一击,砖块滚远,又再次迅速地给他撂倒。
……
一阵兵荒马乱。
有路人报警,派出所就在隔条街的地方。
民事案件,私了。
那俩倒霉兄弟又开始道歉,然后给倾家荡产的男人赔付医药费。
靳屿挂了彩,但醉汉也没好到哪儿去。
出了警察局,靳屿还皮笑肉不笑地跟俩男人打招呼:“您这朋友要不就别处了呢?”
俩男人苦笑走了。
靳屿被贺星苒和黄钧泽拉去医院检查。
左肩膀肌肉损伤,没有多大问题,遵医嘱拿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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