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
不知是谁先动了。
西装外套覆在鞋柜。
红艳的吊带裙掉在旋转楼梯。
左梵抽空喘了口气,腿软得不行,抬手撑在镜面借了点儿力。
晏迟叙丝毫不费力地单手将她抱离盥洗台。
于是左梵的支点只有他。
只能靠着他。
......
晏迟叙挨骂了。
......
再醒来时,左梵四肢酸软。
喝多了的后劲儿上来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记不太清了。
只隐约记得,胡闹到后半夜,她撑不住睡着过去,晏迟叙抱她去浴室清理。
其实。
他们在这方面向来合拍。
至少左梵这么觉得。
可惜,晏迟叙想离婚。
她困了他两年,公司的危机早就解除了,实在没有理由再用一纸婚姻继续限制他的自由。
不过她死要面子。
不想做被甩的那个。
所以。
当晏迟叙端着早餐上来,左梵淡淡地说:“我们离婚吧。”
她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晏迟叙的手顿在半空,餐勺里的蜂蜜滴落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黏稠的金黄。他
沉默地抽了张纸巾擦拭,动作依然一丝不苟。
“牛奶要趁热喝。”他说,“加了姜汁,对胃好。“
空气沉默许久。
他眼睑微垂,声音低哑:“好。”
“离婚协议,我让秘书拟好发你。”
左梵张了张嘴。
她想说。
你不是早就拟好了。
是你想离婚。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难过什么。
她心烦意乱,话到嘴边,最终什么也没说:“嗯。”
这栋别墅是晏迟叙名下的房产。
既然决定离婚,没必要再住下去了。
左梵原以为要收拾的东西有很多,一下午过去,行李只装满了一个行李箱。
晏迟叙去公司工作了。
离开前,管家紧张地问她:“先生知道吗?”
左梵笑着答:“他知道。”
“不可能。”管家笃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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