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变得虚弱,连开口叫人都做不到。
两床柔软的被褥,床边燃烧的火炉,给不了盛棠一点点暖意。
她蜷缩在被窝里,意识浑浑噩噩间,莫名想到了咬上伏寂伤口时,齿间尝到的一点血腥。
少年的血透着蓬勃热气,当时,她便察觉体内热了起来。
盛棠艰难的喘了喘气,她可算明白,为何原主每次对萧楚润都如饿狼扑食了。
哪里是扑向萧楚润,分明是扑向她的解药!
寒毒发作简直要命。
福宝察觉她情况不好,着急道:“不对,原主体内的毒性不高,不该如此严......重......”
不知是福宝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还是她听不太清了,盛棠在被褥下发着抖,意识越发昏暗。
怀疑继续下去可能被冷死,盛棠白得近乎透明的手,从被褥下探出,伸向了床头的茶盏。
茶盏破碎的动静,多半能惊动门外的守卫。
她往床边挪了挪,在一片恍惚的视线中,朝茶盏伸去,即将碰到的那刻。
盛棠轻颤的冰凉指尖,被只修长的手掌抓住了。
对方掌心的温热,让她意识乱了乱。
昏暗的光线下,手掌的主人微倾下身,凝视着她颤颤的睫毛底下,有些涣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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