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量好着呢,”晏词嘿嘿笑,接着扭头看向孙庆阳,把之前的话还回去,“孙老师,那我就先干为敬了,您随意哈。”
他一口气闷完,喝完不忘豪气地用手背一擦嘴:“哈~”
“好!”夏侯喝彩。
见晏词干了一碗,孙庆阳也咬紧牙关闷头喝,白酒度数太高,一路从喉咙烧到胃里,才干半碗他就呛了:“咳咳咳.....咳咳....”
孙庆阳咳得面孔涨红,待喉咙顺了,他接着把剩下的半碗喝完。
晏词二话不说,又满上一碗,喝完倒置:“白老师,又该轮到你了。”
“不用你说!”孙庆阳也给自己满上,这回他耍了点小伎俩,看似是仰头大口喝,其实是喝一半洒一半。
晏词看出来了,但无所谓。
自己喝的可是白开水,哈哈哈哈.....
“来来来,孙老师,我再给您倒上,”晏词拿起孙庆阳的酒瓶往他碗里哗啦啦倒,孙庆阳还没从烧喉刺激中缓过神,手里的碗又被碰了下,耳边只听到一声清喝,“干!”
“.......”他已经上头,满面通红嘴里却不认输,努力挤出干笑,“干、干....”
包括第一瓶和后面准备的,每人四瓶白酒,每瓶不过是500毫升,遭不住用碗喝,很快三瓶多干完,只剩下最后三分之一瓶。
晏词将这最后一点倒入自己碗中,笑道:“孙老师,您还行不行?不行可以直说,我从不强迫人啊。”
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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