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柳姨娘的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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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吓得“噗通”一声跪下，语无伦次地辩解：“不……不是的，主母不知道……是我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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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错？”陆尘冷笑一声，“寒潭草只长在黑风岭的瘴气里，楚家药园可没有这种毒草。你最好想清楚，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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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楚清璃看着她惶恐的样子，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她一直以为柳姨娘只是刻薄，没想到竟狠毒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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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下去吧。”楚清璃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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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竹帘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在地上投下扭曲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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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楚清璃看着陆尘，眼里的情绪复杂难辨，“若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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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夫妻。”陆尘打断她的话，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她害你，就是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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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说“夫妻”两个字，楚清璃的耳尖倏地红了。她别过脸，看着地上碎裂的瓷片，忽然低声道：“柳姨娘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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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尘点点头。他摸了摸怀里的《楚氏秘闻》竹简，想起上面“献祭”两个字，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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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青竹院的竹影在月光下晃动，像无数双窥伺的眼睛。陆尘知道，这场与柳姨娘的较量，才刚刚开始。\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