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喜糖,而是尖锐的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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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这就是要玷污清璃师姐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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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连灵根都没有,简直是我们修真界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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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块如雨点般砸来,有块棱角分明的黑曜石穿透轿帘,在他眉骨划开一道血口。陆尘抹去渗入眼角的血珠,喉间泛起铁锈味——现在还不是时候,蛰伏的毒蛇总要等到最佳时机才会亮出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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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府朱漆大门洞开时,陆尘是被拽着衣领拖进正厅的。满堂红烛将喜堂照得如同血池,主位上端坐着珠光宝气的柳姨娘。她凤目微挑,腕间翡翠镯子随着指尖轻叩案几的动作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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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入我楚家门...“柳姨娘红唇轻启,声音甜腻如蜜,眼底却结着冰,“三跪九叩,少一响头,就剁你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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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顿时响起压抑的窃笑。陆尘知道这是刻意折辱——修真界何曾有过新郎行此大礼的规矩?他深吸一口气,膝盖重重砸在千年寒玉铺就的地面上。第一叩,额前青砖裂开蛛网纹;第二叩,听见茶盏翻倒的脆响;到第九叩时,眼前已是一片血红,舌尖尝到碎裂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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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上,新娘始终未曾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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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洞房,不过是间荒废的偏院。龙凤喜烛将尽,烛泪在青铜烛台上凝成血珀。陆尘推开吱呀作响的雕花门,看见月光如水银泻地,浸透窗前那道素白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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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璃转过身时,发间冰晶步摇纹丝未动。她的面容比玉雕更完美,也比玄冰更冷。当那双寒潭般的眸子扫过来时,陆尘感觉有冰锥顺着脊椎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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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她突然抬手,一根冰棱自指尖直射而出,擦着陆尘耳畔钉入身后梁柱,“你不过是件人形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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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棱炸裂的瞬间,整根梁柱覆上白霜。陆尘站在原地,看着那道身影重新隐入月光照不到的黑暗里。绝望如潮水漫过咽喉,他摸出怀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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