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传统就是去母留子。”
“去母留子”这四个字听的秦欢齿寒,她讥讽:“你们家族传统该不会是广撒网多捕鱼吧?”
“是的。”男人说:“家族的传承不能断。”
秦欢抿唇,神情冷了下来,不再因为这种和他争执:“如果我在这期间逃跑成功,你也能放手?”
“当然。”
“我不信。”
男人笑了起来,他嗓音喑哑低沉:“欢欢,我的话什么时候有食言过?”
秦欢将脑袋伏在他的肩膀上,眼皮下垂奄奄一息,整个身体软绵的像是失去了支撑的骨架,回应的声音更像是蚊子叫:“哦……”
男人垂下眼,目光扫过托着秦欢屁股的手掌,就算看不到,可他也感受到了黏腥腥的湿腻。
秦欢再醒来时,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负责她日常起居的覃姐问她:“秦小姐,先喝点粥再出去走走?先生买了好些垂耳兔在院子里,先生想让你帮忙为它们取名字。”
“垂耳兔”三个字令秦欢的身体僵了僵,别人或许不知道她兽体是什么,可那家伙□□过无数次她的耳朵,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禽兽!他就是故意的!
目光扫到床边的轮椅,见她一脸困惑,覃姐忙说:“医生说小姐受了寒,最近不适合下地走路,先生怕小姐在床上躺不住,特意买了这台轮椅,功能很多呢,先生对小姐真好。”
覃姐絮絮叨叨,又开始和秦欢说最近的注意事项,但秦欢都没听进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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