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难测,你万万不可与他交恶。”
他父子二人隐在角落,交谈声只有彼此可闻。苏梦枕闻言微微抿唇,视线落向苏遮幕布满青筋、露在外面的手。
宴启之时将至,有意无意望向门口的人也愈来愈多。
然而门外只有绵绵雨丝和隐隐绰绰的碧色远山和窈窕柳枝。
雷损也是望着门外的人之一,随着时间接近,他神色愈发冷然,纵然面上仍然带笑,可任何人看了他那副神情,都知晓他心情不太愉快。
苏梦枕想,这确实像诸大师的作风。
无论诸非相来或不来,对曾与他相处两月的苏梦枕来说,都不会令他感到意外。
这念头才冒出来一会儿,门外碧色中便有一点赤影由远及近,转瞬便至门前。来人衣袂飘飘,发丝微乱却不显仓促,反倒有几分洒脱恣意之感,再细看一番,但见此人样貌清俊,眸中含笑,额间一点朱红,竟比身上的赤衣还要夺目。
——他就是诸非相。
在见到诸非相的那一刻,楼中所有人脑海中不约而同的冒出了同一个念头。
“我来晚了。”诸非相笑意盈盈,“雷总堂主莫怪。”
雷损能将六分半堂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并非平庸之辈,起码此刻的他正值壮年,雄心勃发,亦有容人之心。
“无妨,诸大师能应邀前来赴宴,已是雷某莫大的荣幸。”雷损拱拱手,笑着道,“久仰大名。”
诸非相也道:“久仰大名。”
但除此之外的话,他似乎没有一丝要说的想法。
宴会如期举行,诸非相踩着点赴宴,闪亮登场,出色的轻功震慑了相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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