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风好笑地挠了挠她的胳肢窝,“夫人,该去前头赴宴了。”
东方既白没怀孕之前是不怕痒的,怀孕之后身体莫名地敏感起来,挠了两下就一个劲地往床帐里头躲,“又不是你成亲,我去干嘛?”
要是今天成亲的是他,这会儿尸体都已经浮到湖面上了。
萧若风无奈地坐在她身边,“婚宴上人潮涌动,你不去也好,只是今天这日子,嫂嫂怕是心里难过,她不会出席,我想你去陪陪她,婚宴结束之后我来接你,可好?”
景玉王府,易文君端坐在床上,盖着红色的盖头,沉默无言。
屋外,人来人去,声音喧哗。
屋内,唯有她一人,安静得可怕。
虽然从得知婚事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想逃离这场婚姻,但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地感受到了内心的恐惧。过了这一日,她就是尊贵的景玉王侧妃,按照父亲的说法,未来或许还会成为皇妃。
如果天启城是座牢笼,那么王府,皇宫,就更是牢笼中的牢笼了。
她手心冒汗,愈发地觉得慌乱了,她抬起头,终于唤了一声:“师兄!”
无人回应。
于是她又喊了一次,依然无人回应。
自打她记事以来,只要自己遇到危险,师兄都会第一时间出现,自己被送到景玉王府之后师兄更是寸步不离,可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刻,他反而消失了?
“师兄……”易文君的手紧紧地攥着床单,那天她见过琅琊王妃后没多久父亲就来了,他来得很快,和她料想得一模一样。
这座别院看似无人监守,但王府里的风吹草动却全有影宗护卫的监守,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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