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续吃饭,头顶的毛就被人啄走了一撮,它生气地扭过头准备抗议,一看见眼里凶光毕露的劫海顿时又怂了,试探着推了它的饭碗过去,谁知这位雕爷爷看都不看一眼,翅膀一扇就飞走了。
东方既白笑眯眯地看着一雕一鹰,劝和的话也不说,就当看个戏给自己的日子添点乐趣。
劫海的报复幼稚得很,一个时辰之后回来嘴里叼着一只刚死的乌鸦,也不知道从哪儿逮到的,丢到东方既白面前让她给它拔毛。
旁边正摊着翅膀老老实实晒太阳的凌霄冷不丁看见一只比自己只小了一点儿的鸟掉在跟前,吓得扑棱起来唰唰后退,那大黑乌鸦嘴角还淌着血,刚死没多久。
东方既白见它差点给吓跑一伸手就按住了它的尾巴毛,“跑什么,雀鹰是鹰又不是麻雀,不说比这小的,比这大的都能抓来。你主人好歹是个风云人物,怎么养的鹰胆子这么小?”
劫海啾啾两声,像是嘲笑。
凌霄逃不开,索性盯着那只死乌鸦,也不吭气。
萧若风下了朝,错综复杂的朝局让他揉了揉眉,他手里捏着一封公函,那是户部的人刚刚转交到他手上的,东方既白的出海行牒。
他心里曾有疑惑,凭她的身手,想出海直接抢一艘船就得了,居然这么正式地要了一封行牒。
后来他向东方既白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后者微微笑道:“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平头老百姓,怎么能做劫船这种的事?”
给自己的雕取名劫海,海都让她劫了,还差那一条船?
东方既白把话说完,似乎自己也觉得好笑,顺着海雕雪白的羽毛捋了捋,“我嘛,也没什么不可言说的目的,就是想着将来去了海上会有人惦记。百年之后某一天,有人乘船出海的时候,能从史书记载中念到这样一段文字,知道有一个叫东方既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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