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看见。
虞姜知道她说的是善意的谎言,微微怒了一下,又泄了气。
她把手松开,不自在地问:你、你刚才捂我眼睛,只、只是为了背着我偷偷喝水吗?
宝宝是觉得我还应该做什么吗?
虞姜既然决定告诉她,心里那关也差不多过了一大半。
可她面前还没法真正淡定地道出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真相,只是委婉地说:我、我把你裤子弄脏了,你、你不生气吗?
褚倾子倒是冷静,她甚至举一反三:所以宝宝刚才哭得那么委屈,是担心我会因为这种事发火吗?
不然呢,又、又不是别的,是、是、是
虞姜是了半天不出来。
褚倾子知道她是害羞,善解人意地没有戳破。
宝宝,这只不过是最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裤子湿了就再换一条,处理办法这么简单,我又何必因为这种小事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