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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土壤隐隐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果香。
那是熟到靡烂的软桃,赠给它的甜腻味道。
褚倾子没能吻到最后。
因为亲到一半,虞姜又突然哭了。
哭得和那天一样委屈、一样伤心。
再次处理起这种情况,褚倾子的表现,要比上回从容许多。
这次也比较幸运,纸巾盒就放在她伸手就能触碰到的地方。
褚倾子单手将腿上的人搂着,另一只手则去抽了纸,动作轻柔地按在虞姜那张被眼泪糊湿的脸上。
薄薄的纸巾很快被湿意染透,褚倾子随手将其放在一旁,继续去抽第二张。
新的纸巾拿到手了,再次被按在虞姜这张依旧挂满泪痕的脸上。
来来回回擦了十多次,重复的机械性动作,褚倾子做得极为耐心,丝毫没表现出半点不耐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