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闺房手术：开膛破肚？！

？这丫鬟对她如此重要？重要到可以无视他仵作的卑贱身份，无视他弃子的耻辱，甚至无视他刚才“妖言惑众”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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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是生命！没有片刻犹豫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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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猛地挣脱她揪住衣襟的手，力道之大让苏清秋猝不及防地后退了半步。他根本顾不上看她惊愕的表情，也顾不上理会旁边两个丫鬟和门口侍卫投来的、如同看疯子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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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跨到床边，动作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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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面色青灰泛着诡异的蓝紫，嘴唇乌黑，双眼紧闭，气若游丝。嘴角残留着尚未擦净的黑色血沫，散发着刺鼻的腥甜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杏仁苦味！胸口的衣衫被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但就在心口偏下的位置，赫然印着一小片同样泛着蓝紫色的瘀斑！形状极不规则，边缘颜色最深，如同被极寒的毒液侵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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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的心脏猛地一沉。这症状…太熟悉了！结合那苦杏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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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两根手指，迅速搭上少女纤细得几乎一碰即断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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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象！微弱、沉迟、艰涩！如同枯井里即将干涸的细流，每一次跳动都间隔得令人心慌，带着一种被无形力量死死扼住的滞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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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泪！而且是直接作用于心脏要害的剂量！”苏砚猛地抬头，目光如电射向惊魂未定的苏清秋，“她什么时候中的毒？怎么中的？多久了？！”声音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瞬间压过了房间里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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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气势慑住了一瞬，下意识地回答：“快…快一个时辰了！晚膳后…在花园…她替我挡了一下…一根吹针…”她的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眼神却死死盯着苏砚，“你能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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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苏砚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寒潭泪的毒性本就猛烈，直接作用于心脏要害，一个时辰…足以让毒素深入血脉，破坏心肌！常规解毒根本来不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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