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喜宴血案（7）

是以为，把沾了她胭脂水粉的枕头烧了，就没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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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的眼神猛地一慌，张薇瞧得真切，突然抬手，一把掀开他的右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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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枯瘦的手腕上，赫然有几道深褐色的抓痕，边缘还泛着红，看着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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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片哗然，都围上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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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张薇指着抓痕，“柳姨娘刚生产完，身子弱得连抱孩子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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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赵青身上也只是抓了几道浅痕，若不是被人捂着口鼻，濒死时拼了命求生，怎会有这么大力气抓出这样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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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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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不会真是你吧！”赵员外急得浑身发抖，上前质问着。“是你杀了柳氏？你快说话啊！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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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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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上前一步，手里捏着个小瓷瓶，是方才从老管家房里搜出来的。“这凝香是你常用的吧，方才验柳姨娘指缝里的肉屑，除了血腥味，就有这凝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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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过丫鬟小厮整个赵府除了你，没人用这种冷门的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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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老管家突然红了眼，声音发颤。“这凝香是治我胳膊顽疾的！我用了十年了！怎知会沾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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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柳姨娘抓你的时候，你正抹了凝香。”张薇盯着他，“你恨她，不光是因为她背着赵员外和赵青、赵武私通，更是因为她骗了赵员外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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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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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员外当年为救你，被马蹄伤了根本，早就没了生育能力。”张薇的声音轻了些，却字字清晰。“你看着他盼了十年孩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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