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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还关在衙门里,沈砚去见他时,他正坐在地上,背靠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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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已经招了,人不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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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抬起头,眼里没什么情绪。“她也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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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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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沉默了很久,点了点头。“她找我时,眼里的恨,跟我娘当年一模一样。我没拦她,我还……我还告诉她,孙五每晚都喝到三更才回家,那条乱巷没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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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她拖了尸体?”沈砚试探性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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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文低下头,“我左手不行,可我还有右手。我找了辆板车,在巷口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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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砍完手脚,我就把孙五拖上车,拉到乱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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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前两起案子呢?”沈砚盯着他,眼神凌冽。“也是你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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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愣了下,“前两起?我不知道……我只帮了李氏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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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张薇小声说着,“问问符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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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箱子里的符,是谁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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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娘以前画的,我买纸来临摹。”林文声音低了下去,“我娘以前信这个,说画符能驱走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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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我就把符留着,想让她在天上看着,那些坏人都没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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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未杀人,却也帮李氏搬运尸体。先关押几日,好好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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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点了点头,眼泪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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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他们走出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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