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像是早有预谋特意准备好的。
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从丝带落回到面前这人脸上,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怎么还生上气了?不能不系?”
理由随口就来——“我怕黑,你知道的。”
但没想到,这次程麦格外坚定,用力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他挑挑眉,笑问。
程麦真没想到自己送个礼还这么难。
差点就要打退堂鼓了,但不想自己艰难做好的心理建设功亏一篑,最终还是先撑不住,羞恼地跺了下脚,告诉他:“因为给你的礼物,只有这样,才好意思送出去。再问作废!”
这次,她确实多虑了。
别说插嘴,池砚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她刚说完,他已经飞速拿丝带缠好了自己的眼睛,利索地打了个结,“系好了。”
生动展示了男生在某些时候嗅觉能有多敏锐,人能有多能屈能伸。
虽然程麦说的语焉不详,但他又不是傻子。这家伙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直视他都不敢,典型要干坏事前的心虚。
听她有要恼羞成怒反悔的趋势,他在某些方面总是准得要死的第六感立马遏制住了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冲动,直觉这个礼物如果因为他一时嘴贱或者因为该死的好奇心没收到,绝对会懊恼遗憾到死。
……
视觉被遮挡后,其他的感官开始放大。
他能感觉到,花洒被程麦重新打开。
但比水更柔软更温热的触感,是她一路顺着水往下的唇和手,触感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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