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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没听话,手反而可恶地顺势上移,直到越过禁忌的边界,才舒服地喟叹一声,像小孩子耍无赖一样一口否决她的要求:“不要。松开干什么,这样很舒服啊,宝贝陪我再睡会儿。”
“……”
说是睡。
可貌似现在渐渐复苏的不只是他。
程麦被他这样抱着,想躲,可就拿点地方,动来动去,只是给本就烧得旺的火又添一把干柴。
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手上力道骤然收紧。
搭在她身上的手臂青筋暴起,一条一条,在他冷白的皮肤下,显得暴戾而性感。
察觉到了危险,她艰难地半拧过身,推着他胸膛骂他干嘛大早上又这样。
可这种时候,这种场地,跟他打嘴炮更是个错误的决定。
就像把心照不宣却只能秘密进行的事挑明。
他再无顾忌。
池砚不会跟她吵。
在这种时候他脾气好得没人道,不管她怎么挑衅都不会生气,甚至还很有耐心地跟她科普,这是成年男性早晨正常的生理现象。
语气一本正经。
但眼神却早已不清白,隐忍地看她一眼后,直接半撑着探起身,长臂越过她,到床头柜里翻出能救命的东西。
听到熟悉的锡箔撕开的声音,程麦脑子都要锈住了:“池砚!怎,怎么这里也有——”
话音未落,他已侧躺着,戴上东西时不忘低声好心解答她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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