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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正山似是不同意,几人又说了什么,但很快, 池爷爷中气十足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放心,我已经联系了老同事, 他已经安排了隔壁省最好的脑科专家过来给阿桐会诊,刚到, 下午就能帮阿桐开刀。”
后面几人又低声说了几句,本来池正山也有些犹豫,但在俩位老人不断的劝说下终究是点了头,沉默一阵后池爷爷又问起了警方那边的情况,池正山提到了什么“亡命之徒”,但程麦已经没了心情再听。
她转身悄悄退了出去。
楼外面风很大,吹得她一阵发抖,牙关打颤,心也像满头碎发一样被风吹的迷乱不已。
也许池爷爷是身处高位太久,做任何事都习惯了先权衡利弊,而不是让感情先行,但当她听到他不假思索地说出不要告诉池砚时,心里是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替林桐感到伤心,替池砚感到生气。
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虽然池砚的爷爷奶奶也对她很好,但人的感情就是会有远近之分。
整个池家,对她最好的,和她感情最深的,程麦很清楚,从来都是林桐跟池砚。
可以说,在刚去世那几年,林桐在某种程度上承担了她母亲的责任,对她和对亲女儿没区别,后面程建斌去了非洲,林桐也二话不说接她过来住,一分钱都不肯收,哪怕程建斌给了她零花钱,林桐每次给池砚时也都会额外给她准备一份。
让她记忆最深的,还是当年初中的时候,因为她妈妈的病拖了大半年,程麦有一个学期就没怎么上过课,妈妈去世后,她不得不留级重读。
那天去到新的班级时心里的胆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身后一直跟着她的男生并没有接着往初三所在的楼层走,而是先她一步,推开了新初二2班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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